生活在特定的时空里,美好的东西有时候就像我们在宇宙空间飘飞着的灵魂,又如同尘世中稍纵即逝的梦。姐姐去了墨尔本,那是她心驰神往的地方,虽然与我们的纬度相近,却远在南半球,一家人为她的决定焦虑不安,直到送他们上飞机,我的心里还是忐忑不安,仿佛生离死别,而姐姐一家三口却喜笑颜开。
去年有太多变故,太多牵挂,我的心都累了。我调动了工作,离家近了些,肩上的担子却更重了。姐姐举家搬迁,从石家庄到了墨尔本,那是一个十分陌生的地方,虽然环境不错,可毕竟举目无亲哪,姐姐过去就要从零开始,而立之年又要从头活过,那该是怎样的艰辛,怎样的疲惫,路途遥远,我又能帮上什么?“姐,你多带些钱,过去了才不发愁。”姐姐摇摇头“我去创业,又不是去享清福。”跟小时候一样的倔强,妈妈让她报考师专或医学院,她偏不,她要自己选择人生道路——机械工程师。
这次也是她的选择,谁都拦不住。也许那会是一次重生吧,姐姐半工半读,姐夫挣钱养家,小外甥努力求学,大家拧成一股绳,一两年就有车有房,这样最好,省得家人牵挂。从她传回的录象中看到的是一个美满幸福的小家庭,虽然暂时租房,可各种电器一应俱全,日子还挺滋润呢!妈妈看了,长舒一口气,唉,悬着的一颗心终于放下了。
我跟姐姐就这样 隔着赤道遥遥相望,我不知不觉的习惯了看墙上的世界地图,静静朝着那海岛边缘的墨尔本望很久,心里满是要对姐姐说的话,原来思念一个人的滋味就是这样酸酸的,甜甜的,涩涩的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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